第8章
“二少爷。”惊呼从阮雀齿间溢出。舌尖就势从那半启的唇探进去。
陈时瑾也没有亲吻过,那根舌头在阮雀口中生疏地转动。
阮雀只觉被舔得痒滋滋的,舌面、牙龈、内壁,细细弥漫的痒。
外面一阵风过,窗前鲜嫩的桃子在枝头摇摆、欲坠,枝叶齐齐颤栗。
阮雀半仰在床上,陈时瑾分腿跪在他身前,手按着那攀着他脖子的手,慢慢分开那个布丁味甜腻的吻。
“把衣服脱掉。”阮雀听过的最温柔的吩咐。
白皙的手指绞在仆人服的衣扣上笨拙地解,陈时瑾脱好自己的,俯身去帮他,手覆在他微颤的手指上,“小雀儿,怕吗?”
“少爷......这样做,我们就是情人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我要做你的情人。
“结婚前我会一直对你好的,我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,好不好?”
“唔!二少爷别碰,那里,那里是坏的......”
“不是的,那是小雀儿送给二少爷的礼物,很美很美。”
窗外倏然枝折,蜜桃坠陷到湿软的泥土地里,,浑圆的表皮裂出汁水,盈盈汩汩。
“啊......”阮雀颤动着,浑身肌肉绷直。
陈时瑾撑着身子停住,眉心紧紧皱着,俯望阮雀。
阮雀沁出眼泪,手扯着陈时瑾的手臂,“二少爷,那里是坏的,坏掉了,好疼......”
“那里不是坏的,小雀儿,第一次都会疼,那里只是太小了。”陈时瑾俯身把阮雀的眼泪亲掉,感受着阮雀手指在自己臂上的紧握。他也不好受,阮雀的穴过分狭窄,他才挺进的一个龟头被夹得生疼,而情欲又高擎不下。
阮雀哭着叫二少爷,二少爷,好像二少爷是他的救命良药,叫叫就不会疼了一样。
“我在,不哭,不哭,我们不做了,”陈时瑾胡乱地抚摸阮雀,他现在的姿势无法拥抱他,“我退出去,然后抱你好不好?”
听到这句,阮雀停下哭,泪眼朦胧地往那里看过去,陈时瑾行将成年的身躯单薄而辽阔,小腹紧绷着,青筋在泛红的皮肤上凸显出来,一路向下,盘在那骇人的粗物上,最后隐到自己的体内。
阮雀慢慢摇着头“不要,我要做。”他小声说,我要和二少爷做最亲密的事,我要做二少爷的情人。
陈时瑾喘息着,闻言半趴到阮雀身上,少年的热气与情欲笼罩住阮雀,他的下巴抵在阮雀颈窝,“那我们慢慢来?”
阮雀点头,吸吸鼻子,伸手轻轻的去摸陈时瑾的小腹,他摸到青筋的搏动。
陈时瑾知道阮雀的胆小,伸手鼓励似地去覆他的手,带着它慢慢往下,嘴里说道:“你刚才进来的时候,我正在看一首诗,翻译给你听好不好?”
阮雀的手被带到一丛毛发的地方,他手指微蜷,可是注意全被二少爷的话吸引走了,“好......”
陈时瑾的声音在阮雀耳畔低低响起,“松树的庞大,碎波浪的呢喃,”
他的手仍带着阮雀往下,只用一点力,就冰释了他的躲避。
于是阮雀的手被扣在那处的根部,缓缓地抚摸。
“光的沉缓的嬉戏,孤寂的教堂的钟,”
阮雀眼睛去追逐他,着迷地看着他。
“玩具娃娃,曙光落入你的双眼。”
陈时瑾在阮雀唇上落下一吻,炽热的手在他的裸体上抚摸。
阮雀的手里烫,身上也发烫,心口更是。
“地壳,大地在你身里歌唱。”陈时瑾身下一点点地向阮雀体内挺进,他细细观察着阮雀的表情,以在他承受不住的时候及时停下。
阮雀的心砰砰地跳,可他的思绪沉迷在陈时瑾的声音里,下身的痛楚只让他微微蹙眉。
“在你体内众河吟唱,我的灵魂将消逝其中......”陈时瑾攥紧了阮雀的手,声音末尾带着凝迟。
阮雀的手也紧紧回握他。一时间满室只有两人杂错的心跳声。
感受到了,阮雀的小穴吮动了一下,细雨润无声,软肉的挤压不再涩碍,好像刚才陈时瑾舌吻他的细密的痒,此时转移到了小穴里。
陈时瑾在那吮吸包裹里头脑一片空白。
“可以,再进一点吗?”陈时瑾声音不稳。
“好......”阮雀的声线也颤动,他从未有过如此怪异的感受。阮雀的腿下意识缠上陈时瑾的腰。
陈时瑾很是受用的神情,去亲吻阮雀的唇,舌头一点点濡湿他的唇面,挑进去吮吸。
粗大的性器如巨轮破冰,还是会疼的,和酥酥麻麻的痒缠绕拧紧,“二少爷......”阮雀喉中呻吟。
“我在呢。”陈时瑾的舌和他搅在一起,含糊地应,手抚在他头顶,大拇指摩挲着。
于是阮雀心落下来,闭上眼,双腿紧紧夹住陈时瑾的腰,感受着他肌肉的变形律动。
等到陈时瑾的性器顶到一小半了,就慢慢移出来,他低头,看到随着他的抽出,血滴像花一样落在床单上绽开,随之湿润的,还有晶亮的液体,无色的和嫣红混在一起。
看阮雀的神色无异,陈时瑾就又把性器送进去,一点点地碾到那个位置,再抽出......直到一声低低的呻吟从阮雀唇间溢出来。
陈时瑾无师自通,知道阮雀的痛楚自此结束了,他的递送不再像刚才那般小心翼翼,渐渐加快了速度。
阮雀睁开眼,愣愣看着陈时瑾被情欲憋红的眼眶,“二少爷......”
“我在。”
阮雀好像在海上,随波逐流,每一波浪都会在他体内泛起密密麻麻的水花,“我还想,啊......听你念诗。”
陈时瑾好像是笑了,阮雀头脑混沌,没有听清。
“刚才念到哪了?”
阮雀的眼前弥漫水雾,望着陈时瑾。
“在你体内众河吟唱,我的灵魂将消逝其中。”陈时瑾的声音像是梦语,他也在爱潮里翻涌。
一个巨大的浪花把他二人一起抛到半空。
陈时瑾像是被这欲望的席卷惊到,眉眼难耐,那一双嫩滑的腿在腰上蹭着,陈时瑾在阮雀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欲望。
“......如你渴求的;我的灵魂,将被你带到你所愿之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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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跪下叫主人,掐肿rt色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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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泡一杯红茶送上来,然后把卧房的床单换一下。”陈时恭对阮雀说。
陈时恭进陈宅的时候也已经是后半夜了,没想到大厅里还有仆人没休息。
不想惊扰其他人,陈时恭没有开灯,于是阮雀的身影在花园前的落地窗下看不分明。见他没有回应,似乎是在发呆,陈时恭压着性子又叫道:“阮雀?”
殊不知阮雀就是在对着他同样朦胧的身影发呆。
“是,二......”后一句噎在嗓子里,陈时恭已经上楼离去。
陈宅上下的仆人都怕陈时恭,因为他会把在公司对待秘书的态度带到家里来,而他的秘书基本都干不到三个月。
阮雀对此没感觉,他和陈时恭见面都寥寥。
“铺好了就出去吧。”
又是这个声音......不过更冷一点,像是陈时瑾生气时的声线。
阮雀走到门口,手扶着把手回头。
陈时恭坐在桌前看文件,身上的西装还没脱下,辽阔胸背紧峭腰胁,那和自己云雨多少番的身形。
“大少爷。”
“有事吗?”陈时恭头也不抬。
“你缺不缺情人?”
陈时恭的笔一顿,他撩起眼皮看过去,还是那么深的眼睛,连鄙夷都是从眼底慢慢流转出来,无波无澜。这样的事璋成大公子经历太多了,环在他身边,想要一朝变凤凰的。
感受到陈时恭的审视,阮雀把纤细的手指攀在领口第一个扣子上。
“你这样的,不缺。”陈时恭说道。
指尖一拨,领口就敞开。
阮雀踮起脚,鞋袜被褪下,他光着脚朝陈时恭走过去,而手指游下,所到的纽扣都被娴熟地解开,这让陈时恭更皱起了眉头。
“大少爷不试试,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?”阮雀走完最后一步的时候,裤子也落到地上。他赤裸着身子站在陈时恭面前,只有一条薄薄的白内裤绷在屁股上。
陈时恭的眼睛只落在阮雀的脸上,“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。”
“那还有今晚咯,”阮雀踮脚从挂住脚踝的裤子中脱出来,白皙的脚面,有致的趾骨,拉满的足弓,似落未落,“大少爷不试,至少可以,让我介绍一下自己吧。”
陈时恭坐在椅子上,却居高临下的一挑眉。这是让整个璋成集团闻风丧胆的陈大少。
可在阮雀眼里,这是他情人的身躯,那双手,阮雀赤裸的全身都渴望它的抚摸。
阮雀战栗起来,他的手指摸向耸立的乳头,毫不留情的掐住一拧,几乎是当时,那里就染上绯色,向白嫩的胸膛蔓延开,疼痛使它微微颤抖着,“这是我的乳头......只要这么掐它,它就会肿起来,变得很敏感。”
阮雀一边搓捻着红肿的乳头,一边张开嘴,吐出湿软的舌尖,舌尖微微翘着,滑动着,顺着可以一直看到喉咙,阮雀操纵着脖颈滑动,于是舌头喉咙跟着吞吐,张得圆圆的,越看越觉出里面的空缺来,那张嘴天生就该被塞满,含着几把出生。
一行涎水沿着大张的嘴角流出来,阮雀半合上嘴,“这是我的嘴巴,敏感点在深喉处,一直被捅的话,下面会高潮。”他任由口水淌到下巴尖,手放开已经通红一片而肿大的乳头,滑到大腿上,“这是我的腿,好处在你摸上去的时候,还有紧夹你的腰的时候......”阮雀双眼描着陈时恭的脸流转,手抚过腿根内侧的时候掐了一把,浮出娇嫩的颜色。
“这是我的膝盖,”适时,下颌那滴淫荡的口水落在陈时恭昂贵的西装裤上,阮雀已经来到了贴身之位,“适合跪下叫主人。”
阮雀的声音徐徐,动作像猫一样软绵,双膝点在陈时恭的皮鞋旁边,身子一下便伏低了,下巴可以搁在他紧绷的大腿上。赤裸的肌肤,一寸寸都依偎贴在陈时恭的腿上,甚至能感受到,那掐肿的乳头在隔着裤子蹭他。
阮雀对着面前情人模样的寄托,渴望着把身心都交出去,不要思考,不要清醒,要支配,要凌辱,要施暴,要痛,快乐一样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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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办公桌上被艹地爬走,拉腿杀
章节编号:
阮雀把脸仰在陈时恭腿上,嘴合不上似的半张着,给他看花瓣一样靡艳的舌头,那舌头往前吐,要够男人胯下之物,温暖的呼吸已经喷到了上面。
“主人,我还有后面要给你看。”阮雀慢慢变得真像认主的小兽,神情依恋而天真。
他起身到桌前,用长长的腿去攀桌面,两条腿大分,软嫩的腿根肌肤暴露在空气和灯光里,不知羞耻伦理的小动物一样,淫乱的纯洁。
爬到了书桌上,阮雀把那摊着的公司文件胡乱推开,陈时恭没有阻止他。
阮雀跪着趴好,反手把紧裹双臀的白内裤拉下来,他听到椅子被推开的声音,脚步声响到了自己身后。
“主人,这是我的屁股,打上去手指印都可以看见,会高高得肿起来。”说着,阮雀自己一巴掌打了上去,又是一巴掌......连续打了五六掌,赤红从臀肉上浮出来,“会很爽,我想要被主人打。”阮雀的呼吸有点不稳,他回头看,陈时恭就站在面前,他的屁股往后一撅,就能蹭到他打着领夹的真丝领带。
“还有这里......”阮雀慢慢把腰塌下去,屁股高高翘起,猫伸懒腰一样,前胸几乎匍匐在桌面上,他反手把臀肉掰开,“这是我的小穴,这是我送给主人的......”
“礼物,”阮雀声音有些颤抖,旁人听来像是羞怯一样。
“它比一般女穴小一点,但是很能吃,”阮雀轻轻把穴口的嫩唇分开,微微翕动着,“只要是主人喂的,都能吃下去。”
“啊!”没有预料,小穴突然被通入,冰凉的锐硬的长管,激得炽热的内壁不住吮动。是想要的,刚才就已经很痒了。阮雀回眸,浮动的余光中看到那是一截钢笔,被一只宽大的手按进自己穴里抽插,“嗯,嗯......”阮雀呻吟,骚痒的快感锁住他的眉头。
一记响亮的掌掴落在他臀肉上,命令的声音从高处传来,“转过身。”
阮雀闭了闭眼,消受那一巴掌带来的痛觉快感,他爬着转身,可是那根钢笔还在肉穴里抽插,身形的扭转让那钢笔每一下都捅在未预期的角度上,痛!痒!阮雀在忽升忽坠间张嘴胡乱地喘息,鼻腔酸涩。
“把拉链解开。”
转过身形的阮雀用一只手臂承住身体的重量,另一只手摸上咫尺间男人的裤子。猛地一下!那钢笔全部怼了进去。“啊!”阮雀身子下意识前躲,脸埋到男人的小腹上,呻吟也抑在那里。
那里肌肉坚实、温热,让阮雀心生依赖,他的脸颊贴在上面,只要后面又猛插进来,他的脸就摇晃着在上面乱蹭,他的手在混沌中勉强拉开了裤子拉链。
“把几把掏出来。”
阮雀很艰难的做到了,极为粗大的涨紫的性器一解脱束缚就弹起来,打在阮雀侧脸上,炙热,散发着男人的气息。
“舔。”
阮雀只是做到了微微起身张开嘴,那根几把就自己乱怼着塞了进来。
真的好大,阮雀嘴角要裂开了,而它还在往里捅。阮雀试图在空白的大脑中捕获一丝意志,陈时瑾是怎么教的?牙齿、舌尖......
他并没有嘴里说得那么娴熟,这个认知给了陈时恭一种愉悦的感觉,掌控感之类的。
于是按照他讲的那样,直抵到深喉。
阮雀只能做到勉强把牙齿收回来,他控制不住喉间的呕吐感,狭窄的喉咙不断地应激收缩,夹得上方低沉喘息。
那喘息,阮雀生理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,睫毛黏在上面,阮雀把已经极限的口腔尽力含住更多,配合着几把的抽插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阮雀渐渐变成了几把的容器之后,他忘记呼吸,窒息感中五感像是虚焦了,只有喉间的敏感处一遍遍碾压真实,他感到自己的性器也抬了起来,然后上方的男人说:“转回去,屁股翘起来。”
几把抽出去的瞬间是咳,涕泗狼狈,他的口腔掠取空气,他的躯体跪着转身,他的欲望渴求更多。
女穴没怎么扩张就被挺进来,好疼啊,可是在窒息缺氧的大脑里,那疼痛也是麻木的,钝钝的刀背敲打在他敏感上,阮雀把屁股翘起来索求更多。
那腰压出极致的曲线,完全的承纳的姿势,陈时恭没忍住,全部撞进去。
阮雀的眼里是茫然的红,张着嘴叫出来,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躲,跪着爬。
青筋爆起的手掌紧握住他的腿,只那么一用力,软掉的身体被拽回来,几把又全部撞进穴里。
阮雀只要张着嘴,就在叫。他的眼睛对不上焦,只有嘴巴真切地反映感受。
被那么粗的性器反复碾过的喉咙,清脆碾成靡醉,不吵耳朵,反倒助兴。
“不是都能吃进去吗?”掐住腰身不让他爬走,男人一下下地撞,声音从更近的距离传来,是俯下身来。
那声音,低哑,熟悉的情欲正浓,阮雀空白的大脑闪过一道晶亮,神经末梢擦起火花。
他的穴道点起一层层快感,软肉紧紧吮吸着,摇曳臀身,逢迎肉棒,“能的......嗯!都能、吃进去——”舌尖无力地掉出来,软软的往下淌水。
更凶了,狂风骇浪来打他一叶小舟,倒下,被翻起,不再掌控自己的身体,全任那坚硬的手臂挂住自己。
全身融化掉,只有臂膀和性器坚挺炽热,阮雀在意识迷离中回头,雾笼的眼睛看出模糊的熟悉身影,心生委屈——“你之前对我都很温柔的”
可是张着的嘴里送出来的只有咿咿呀呀的叫。
从办公桌到床上,一记记在屁股上的巴掌短暂招回他的意识,很快又弥散在汪洋的欲海中,他的乳头被铁钳样的手指玩弄,大腿被摆成各种样式,痛和羞辱中回响起快感。
不清楚中途是否昏了过去,最后一次射的时候是有感觉的,精液全部喷射在喉咙里,阮雀半呛半咽地吃下去。
男人离开他的身体,阮雀无力抬起的眼皮下依稀看到他西装楚楚,只有解开的拉链处濡湿一片,都是自己的淫液蹭在了上面。
“你歇够了就出去,我不习惯别人在我的床上留宿。”
阮雀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,合上眼眯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