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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闺蜜一起实习,我闭眼给90岁的老太诊出喜脉,她一本正经的点头说对。</p>后来我俩被家属一拳爆头惨遭穿越,她成了阴翳病娇的保姆,我成了霸道总裁的肛肠科医生。</p>
她拿出炒糊的饭:听说吃焦的会捡钱哦!</p>
我哆哆嗦嗦的朝霸道总裁拿出指套:哥,脱一个?</p>
后来我们插科打诨好不容易让他们扫除疑心,却被众人告知他们的正牌保姆和医生朝他们告状:扬言要打断我们的腿。</p>
闺蜜朝我看了一眼:“我饭真的做够了,你呢?”</p>
我连忙点头:“我再也不想脱他的裤子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</p>
于是我俩立马跑路。</p>
直到某天我发现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给我发了一条短信。</p>
“脱了我的裤子就是我的人,你且等着!”</p>
......</p>
晚上十一点五十二分!</p>
我被一通电话吵醒!</p>
刚眯着!哪个天杀的找这么阴间的点儿打电话。</p>
“喂,谁啊?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你最好有事,不然别怪我问候你八辈子祖宗!”我睁眼瞪着天花板,一身起床气。</p>
“辞季念,我屁股疼,你给我过来!”</p>
听着电话里冷峻咬牙切齿的声音,我立马坐了起来:“温总?”</p>
我听到对面轻轻“哼”了一声。</p>
我立马满脸堆笑“来了来了,温总,我刚刚说梦话呢!您别介意,别介意哈!”</p>
听到“嘟”的一声,我有气无力的放下了电话,扇了自己一巴掌。</p>
“出息,人又看不到,笑给谁看呢?”</p>
胡乱套了一件衣服,我敲响了温承昱房间的门:“温总,我来了!”</p>
“进来。”</p>
我推开门,就看到浴室门被猛地推开。</p>
一阵氤氲热气裹挟着健硕的身躯扑面而来。</p>
温承昱随意地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</p>
几滴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,隐没在低腰浴巾里。</p>
我将嘴张成“O”型,好一副“美男出浴图”。</p>
“擦擦口水!”</p>
我立马反应过来,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嘴。</p>
胡说,根本没有口水!</p>
面对温承昱一脸调笑的模样,我就知道我被骗了。</p>
他怎么能这个样子,属实是叔能忍婶不能忍。</p>
我向前一步,就要去和温承昱讲道理:“温总,您怎么能这个样子,哒咩哦!”</p>
本来笑着的温承昱嘴角抽了又抽:“辞季念,不会说话就别说话,哪个人不知道你长了嘴!”</p>
我愣住了,听听,这是人会说的的话吗?</p>
我一脚伸出去不小心的踩到温承昱脚上,使劲儿碾了碾:“诶呀,人家不小心呢?”</p>
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立马抽开了脚,我失去平衡往下倒,只得抓住自己能抓住的一切东西:“诶诶诶——”</p>
“碰”一声,我抱着温承昱后摔倒在地,疼,这踏马也太疼了吧。</p>
我捂着后脑瓜子搡眼前的人:“你起开,重死了,跟头猪一样。”</p>
一双手瞬间撕上了我的脸皮:“季念,你说谁是猪?”</p>
“就说你是怎么了——”</p>
不知何时,我发现温承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,我不语,只是一味的盯回去。</p>
温承昱的脸靠我越来越近:“阿念,你想不想,换个身份?”</p>
我看着他俊俏的眉眼,抬头“嘭”一声,强力撞上他的额头:“温总,您不是说,屁股疼?”</p>
温承昱的脸立马黑了,他爬起来坐在旁边,一脸无语:“我半夜十二点将你叫到这里,孤男寡女,你说我屁股疼?”</p>
我摸着脑袋想了半分钟:“欧了,我知道了。”</p>
面对着温承昱眼中细碎的光,我自信开口:“那你就是想杀人抛尸!”</p>
“滚出去,你真是眉毛底下挂俩蛋,光会眨眼不会看,我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!”</p>
面对温承昱昱突如其来的怒火,我感到莫名其妙,转过身边往房间走边安慰自己,霸总嘛,脾气怪一点,正常正常。</p>
刚到房间,手机又响了,是我闺蜜,黎绒。</p>
“喂,怎么了,我的蜜!今天也是想你的一天哦!月亮不睡我不睡,亲亲我的小......”</p>
“亲你个大头鬼,老娘要跑路!”</p>
黎绒的咆哮声从电话里头传来,我捂了捂耳朵。</p>
面无表情的拒绝她“别想了,你没钱!”</p>
黎绒火急火燎的声音伴着听听哐啷的声响:“死狗,人家俩的正牌保姆和医生据说都闹到人家面前去了,说是要打断我们的腿,我就说池辰那小子怎么问我对他有没有什么想法,我就知道,搁那里等着我呢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