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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

    少年的指腹与那敏感软肉相撞,碰了个结结实实,不比他手硬,几乎是瞬间,那处就被动的收缩起,带动着甬道剧烈的收紧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、别——”到底还是泄出了轻微声响。

    呼吸一窒、她扬起脖颈。

    腰身拱起漂亮的弧度,颤颤着,一刹那的快感太过慑人,本能的就要逃离。

    颤抖的臀抬离座椅,穴脱离指节大半。

    那股逼人的刺激还没消散,下一刻,腰被握着往下沉,郁理就紧接着向上抬起手腕,又是一捻、一撞、他甚至又加了一指。

    两指齐插入穴,甚至还空出一只手去挑逗摩挲阴蒂,搓捻起拉长,又重重下按。

    软肉被下压出浅浅凹陷,因为臀乱抖着,又滑出指腹,但很快再被捉住。

    ……啊!

    少女僵在半空中,腿根颤起来收缩着,屁股在他的注视下,整个过电般抖起,颤巍巍的荡出波来,顷刻间熄了声。

    ——哗啦、

    小腹抽搐着收紧,潮吹着激溅出水。

    又因为内裤的阻隔,打湿了布料,晕出一片深色、淅沥沥顺着腿根滑去。

    直到人又落在了座椅上,眼神还失焦着。

    郁理才装着捡东西蹲下去,握住她的脚踝,伸出舌尖舔上去。

    沿着水痕,从大腿内侧一点点向上,舌头滑过的地方干干净净的泛着光。

    挑开内裤一边,腿心花户此刻一片狼藉,湿漉漉的不像样,黏腻的水挂着连成片。

    不过没关系。

    她的好郁理会一点一点的,全部舔干净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车外风声呼啸,前方窜起浓烟。

    大巴车走得很慢,几乎停在了高速路口、窗外的车龙许久没有变过。

    窗外喇叭声接连响起、隐约看见交警的身影朝着前方去。

    似乎是车祸爆炸,路堵得极严重。

    车内。

    手指一点点整理裙角、抚平褶皱。

    金雀泛了困劲儿,靠在他肩头就眯起了眼睛,半响就呼吸均匀着睡过去。

    少年垂眸瞧着她脸颊的浅淡红晕,过了会儿,抬起手,掌心落在她的鼻尖前。

    靠的极近,呼吸都洒在皮肤上,蒸得热腾腾。

    收回来,看着手心凝出的水珠,郁理颤着睫,又慢慢把手盖在了自己的唇上。

    隔壁还在聊着天,只是话题早已不再是裕兴集团、那个有钱的老板。

    纷乱的情绪记忆风暴般裹挟着他、又随着唇上的热气湿漉漉的化开。

    郁理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黑暗中,只剩下肩头灼热的温度,少年呼吸着、终于感到片刻安心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警察来了!”

    “救护车快到了吗?人看着快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,谁会急救,来帮个忙!”

    “救护车快到了、不要动他。驾驶证在哪?先联系家属。”

    “驾驶证……驾驶证在这!艹、烧了一半。”

    翻开驾驶证,交警从剩下的半页里依稀辨认出一个名字。

    ——郁达明。

    07

    27.玫瑰插在鸡巴上。

    阳光从窗子倾泻而入,落在地面上洒出一片光斑。

    懒洋洋的趴在床上,面前零零散散的摊开着旅游而来的纪念品,妈妈坐在她身边翻看着,时不时问上两句。

    少女翘起脚,足尖莹白,指甲盖又泛着健康的粉,漫不经心的晃动脚踝。

    光打在她的小腿上,又随着动作错落出阴影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什么?”拿起一条绳子,纺锥形的圆片中央镶嵌着石头,形状有些别致。

    妈妈琢磨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——是眼睛啊,是不是很特别。”金雀托着腮,从她手中拿过来,指尖比划着。

    “这是眼眶、这是瞳孔、这些细线是睫毛……”

    眼眶尾部上翘、瞳孔浅淡、睫毛纤长。

    这只眼睛此刻就贴在柜门黑压压的缝隙,幽晦凝视着。

    一眨不眨。

    光打在晶状体,折射到视网膜,经过神经细胞的工作在大脑皮层汇聚成视觉信号,在眼前形成图像,

    ——她晃动的脚。

    视线贪婪的下移,是金雀的小腿、下陷又起伏的腰臀、一寸寸越过胸脯、最后落在她的脸上。

    她小巧下颌被手掌托起一半,嘴角微翘,眼睛……

    眼眸定定的看向他的方向。

    呼吸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少年把贴在柜门上的脸挤得更深。

    皮肉贴着板压出痕迹,鼻尖冒起细汗,又尽数蹭在了木板上。

    身下直挺挺的硬物膨胀着颤抖,顶端马眼中、插着一根修剪得极细的花枝。

    绽放中的玫瑰娇艳欲滴。

    门缝中的那只眼开合,眼皮颤颤。

    和她对视的刹那,脑海中就炸出一片烟花,轰鸣溅出斑斓的光,浑身颤抖着。

    铃口一股股溢出浊液、顺着柱身蜿蜒,弄脏了深绿枝条。

    金雀移开了视线,嘴角笑容似更深了些。

    虚虚喘着气,郁理后退着靠在了深处的壁面上,把脸埋在带着她气息的衣物里,深嗅着、面颊摩擦布料。

    饶是如此,他也谨记着小心翼翼的避开柱身的花,尽可能的维持着原状、等待又期待着她一会儿的检查。

    她的裙子、她的衬衫、她的牛仔裤……

    像只狗在主人的衣物上翻滚打转,少年痴痴倚靠在衣柜,犹觉置身失乐园。

    甘愿在此地迷失直至死亡。

    不,他不要死在这里,死在没有她的狭小衣柜。

    他要、他要……

    ——被她揪着头发拖起,噙着唇瓣研磨啃咬,搅着舌尖缠绵到诞水顺着嘴角下滑,在脖颈蜿蜒出一片痕迹。

    被她指尖寸寸划过柱身,落在顶端与枝桠交接处,轻抚着旋转。

    他要听着她轻笑着、轻吻着、暧昧的在耳边落下语句。

    “这样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好郁理。”

    手上却毫不留情、干脆利落的抽出那花枝,颤抖着的肉茎柱身崩溃的乱弹,然后在她注视下溃不成军的激射、四溅。

    高潮射精的一瞬间,郁理紧紧箍着她的腰,失神的张开了嘴,干哑紧涩的喉间发不出声响,只余下粗重的喘息。

    一下下,落在金雀的耳畔。

    嘴角荡开甜美的微笑,她抚着少年头颅的样子在光下晕开,神容怜悯、甚至带了神性。

    这是她的玩具。

    一言不发的、乖顺的、被驯化的郁理。

    金雀该心满意足的。

    可正像是贪得无厌的孩童,欲望随着得到的膨胀、积蓄起一罐金币就又蓬勃着兴致渴望一座金山。

    她想……

    完完全全、彻彻底底的拥有他。

    不只身体、不只灵魂。

    不只是他此刻还冒着热气的白灼、不只是郁理这对迷人的浅色眼睛里眷恋痴迷的爱意。

    她想让他打上自己的名字——在别人的口中、他人的意识里,被所有人知道,在文书的每一页,每个落在纸面的郁理旁边,都画着一个箭头。

    ——金雀。

    这是金雀的郁理。

    手指拽着颈圈,带着他的脖子向前,金雀拇指按在他的唇瓣上,摩挲辗转、下陷出弧度。

    郁理极乖顺的张嘴含住。

    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,带着她的思绪闪回,又陷在每次被他用唇舌服务的记忆碎片里。

    舌尖卷过指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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