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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9.</p>

    寒假在程栩安的疯狂“学习”中度过了。</p>

    伍老师眼含热泪，欣慰地说：“我终于把你教会了！”</p>

    她拂起鬓边的长发，眼里带着莹莹笑意。</p>

    和我老婆白芷晴高兴时一模一样。</p>

    看得我心神荡漾。</p>

    我和儿子都能互换灵魂，老婆为什么不能还魂呢？</p>

    可我一想起老婆的白月光张波，一腔热情就被浇灭了。</p>

    第一次开学考试终于来了。</p>

    前一晚，程栩安学习到半夜。</p>

    我劝他早点睡，他说：“我学到12点，能考12分！”</p>

    好吧，我无言以对。</p>

    第二天，程栩安是被我从被窝里拽出来的，他两眼无神：“爸爸，地震了吗？”</p>

    我看着憔悴地儿子，心疼地说：“要不，咱今天不去考试了？”</p>

    “去爸爸学校，找你小夏姐姐和小施哥哥玩！”</p>

    儿子瞬间清醒：“不行，我不能辜负伍老师的期待！”</p>

    “放心，这次我绝不会考5分！”</p>

    我开车把争分夺秒复习的儿子送到学校，自己也到学校准备。</p>

    上午有一个专业学术会议，我要做总结发言。</p>

    会议如我安排，进行的非常顺利。</p>

    “下面，有请程亦儒教授做总结！”</p>

    我刚走上台，大门就被两个警察撞开了。</p>

    “谁是程亦儒？”</p>

    警察鹰隼般的目光扫视全场。</p>

    “我！”</p>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</p>

    我走下台，坦荡地问。</p>

    “有人告你虐童！请你跟我们走一趟！”</p>

    会场一片吸气声。</p>

    我真是莫名其妙：“我儿子不是好好的在学校吗？”</p>

    “他出什么事了？”</p>

    警察不和我多说，拽着我就走：“有话回警局说！”</p>

    小夏和小施紧紧跟在我后面，还算他俩有良心。</p>

    “你俩干什么？！”</p>

    警察同志质问。</p>

    “我俩去当人证！”</p>

    警察看着浓妆艳抹的小夏和吊儿郎当的小施，一脸不屑。</p>

    “教授，放心，我爸是局长！你要进去了，我找人捞你！”</p>

    “教授，放心，警察局有我哥们！我可以帮你打点打点！”</p>

    真是谢谢你俩，帮我把牢底坐穿哦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