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看着他疯狂的模样，我彻底绝望。

 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，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人，竟然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
 我心如死灰，拖着疲惫地身躯来到女儿的房间。

 女儿的房间不大，却整洁干净，别看她小，却特别懂事，勤快。

 每天，看到哪里有灰尘，都会帮忙打扫。

 我不自主拿起女儿的照片，轻轻抚摸，眼泪止不住往下流。

 不知不觉中，我仿佛看到女儿在我身边，拿着纸巾，和我打着哑语。

 “妈妈，别哭了！等我长大了，我保护你！”

 记得，三个月前老公醉酒赌输后。

 刚进门，就鼻子不是鼻子，眼不是眼，各种找我事儿。

 他说口渴，我给他倒水，不是太热就是太凉，然后对我是一顿骂。

 他说头疼，我给他按摩，不是太轻就是太重，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。

 这巴掌他几乎用了全力，把我打倒在地，脸上火辣辣地疼，嘴角都在冒血。

 他不肯放过我，还骂我没本事儿，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，娶我回来有什么用？

 我不敢反抗，怕他迁怒与女儿。

 直到他彻底发泄完，瘫在沙发上鼾声响起。

 我才从地上起身，女儿匆忙把桌上的纸巾递给我。

 她双眼通红和我打着哑语。

 “妈妈，别哭了，等我长大了，我保护你！”

 我把女儿拉入怀中，紧紧相拥，泪如泉涌。

 我一遍遍抚摸女儿的相片，仿佛她从未离开。

 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面摔打怒骂得声音传来。

 “都几点了，还不做饭？想饿死老子？”

 我这才发现，天刚刚亮，这个渣男就又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