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“那你倒是哄哄他啊,干什么非得激他的火呢?”有那么两回开着门,陈时望在外面把陈璋的话听了分明,不满地说道,“你要不会下次让我来!”陈时望出生记事都晚,陈璋那段典型的溺爱教育案例他并不知道,只当陈璋严正惯了不会弯下腰板哄人。陈时恭陈时瑾自小被教规矩教得最狠,从来不敢这么对父亲说话;而陈时望是散养长大,对父亲里子面子上都不如哥哥们那般敬重。
“那你就让他一拳打在棉花上了。”陈璋心平气和地说。小儿子的心性他倒没怎么扳过,对规不规矩这点似乎也没旁人以为的那么在乎。
陈时望似懂非懂,陈璋却没让他再问下去,“还有事吗?”
陈璋不放心让阮雀一个人在房间待着,虽然他已经睡着了。
阮雀进卧房本是为了不让陈璋休息,但是他先前砸东西闹累了,又被诓得吃了晚饭,在床上自己就撑不住了。
陈璋就是骗他来睡觉的。
“哦、哦,”陈时望想起自己确实还有一件事,磨蹭着从口袋里抽出一管药膏递给陈璋,眼睛却不看他,“他要是夜里醒了爸你让他涂上......”艹
这场面确实不是陈小狗一个纯情男高受得住的。
但璋成董事能经住,并不介怀地接过来,“去吧。”又对常景点点头,“常先生辛苦了。”
两个人并肩下到了二楼,陈时望还在心神不定,常景见此一笑,推着他背又往下走,说带他去喝杯酒安安神。
“你说......我爸怎么那么沉得住气呢,”陈时望语气平平的小声念叨,借此掩盖心里波澜,“......还有他说那个棉花是什么意思啊?”
常景心说要不然他是你老子你是他儿子呢,“你还是不太了解阮雀,坐下来我再和你讲。”
两个人走到了一楼,却在楼梯口停住。
大厅里,十来个仆人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几大箱从书房清出的残骸,试图在里面拯救出一二珍宝。
常景深吸一口气,又慨叹出来。
“陈董这真是千金求一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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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
爸爸面前的限定阮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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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雀半夜醒了。
屋里黑寂,但是空气中熟悉的气味是一颗定心丸。
阮雀缓过神后向余光里的一点微光看去。
光模糊映出陈璋挺拔的轮廓,光源来自他膝上的电脑,亮度太低,阮雀想看看上面显示的时间都看不清。
陈璋借着那么一点光审阅文件,眼睛里是思量谋划时的冷肃,但是身子离阮雀很近,阮雀一抬手指就能摸到他的衣角。
阮雀歪着头看他,眼圈慢慢红了。
“怎么醒了?”等陈璋意识到阮雀醒来的时候,他眼里的红已经消下去了,正眨着眼发呆。
听着陈璋那语调,阮雀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借来的狼心狗肺,瞪了他一眼说:“你的屏幕太晃眼了!”
陈璋倾身帮他拉了拉被子,顺手把笔记本合上放到床头柜,屋子一下黑下来,阮雀只能感到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拍了拍,“不看了。睡吧。”
阮雀还是睁着眼,望着没有层次的黑发懵似的,“太黑了!”
听到这个,那只手停下移开了,过一会台灯亮起来,最低档,昏暗的给室内蒙一层光。
“太晚了,快睡吧。明天再闹。”陈璋的声音里带一点笑,像是带着无穷已的耐心来哄小孩子。
阮雀不说话了,垂下眼睛,慢慢的视线看到那只在自己身上轻拍的手上,从被子里挪出胳膊,抓那只手到自己手里。
那手掌侧边有一个圆圆的牙印,红红的,皮下渗着瘀血。
阮雀贴着那层皮张开嘴,像是吸血鬼要咬人的预备。
软软的湿湿的触感碰到皮肤上,阮雀伸出舌尖一点点描摹着那圈咬痕。
陈璋手腕一抖,阮雀握住了不让他抽走,慢慢舔完一圈才缩回舌头,小声问:“饿不饿?”
那一圈水渍发一点凉意,能感受到在肌肤上蒸发的过程。
“晚饭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。”陈璋说道。
阮雀愣了愣,转头看他。
“叫他们端上来就是想让你吃的。”陈璋看着他又解释了一句。
阮雀没想到会是这样,他回想着吃饭时的情景,“......你没生气?”
“我想着配合你你能把火彻底发出来,”陈璋把手收回来,给他掖了掖被子,“现在心里还憋得慌吗?”
阮雀嘴角抽了抽,他想自己确实是闹了个痛痛快快。要是陈璋一开始没激他,他恐怕连那个水杯都不会摔。
陈璋知道他要说什么,“那我们做个约定,我以后不骗你,你也不许把负面情绪憋在心里。”
陈璋说话的沉稳是几十年在权位积淀下的,因为话总是说得有道理,久而久之,让人一听那声音就觉得有道理。
他说:“如果你生气,就算点火把房子烧了,那我损失的也只是一套房子而已;但是你的一点火存在心里,发酵出来的后果我可承受不起。”
阮雀若有所思地撑身坐起,往陈璋身上爬。
陈璋抱住爬坐到自己腿上的阮雀,见他有些闷闷地发呆,难得逗逗他,“要不你现在就把这套房子烧了吧,我换个没有天台的。”
他们父子三人谁都过不去昨晚那段天台噩梦了。
阮雀不变神色,慢慢把胳膊缠上陈璋脖子,凑上去,侧脸贴在他的肩上。
陈璋的手机无声闪烁起来,是陈时恭来电。
他在电话里问阮雀怎么样了,阮雀隔着手机听到了。
陈璋看向他,他把脸凑过去,出声前先笑了,“对不起,我发神经。”
几小时前那阵执拗的钻牛角尖的情绪灰飞烟灭,阮雀想追想都抓不住几缕,就那么跑掉了,莫名的怒火就那么被莫名地发泄掉了。
真是发神经,阮雀皱着眉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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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
向爸爸提出做爱申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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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很舒服,光很暗,陈璋在床一侧坐着,背身挡住光源。
阮雀闭眼躺着,呼吸渐渐平缓,他觉得自己快睡着了,可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发出来
“你为什么不生气?”
陈璋也没想到阮雀突然开了口,低下身轻声说:“什么?”
阮雀的眼皮还是发沉地合着,伸手在枕边摸索,抓住那管药膏拍了拍。那是管身蓝色的药膏,已经瘪下去了一半,瘪下去的那半现在在阮雀的两个穴内,微微的发凉又发着烫。
“我和他们睡觉,你都不生气。”阮雀嘟囔着。
陈璋嗯了一声,那是个无意义的声调,他的手拍在阮雀身上,想趁着他此时的困劲让他入睡。
察觉到陈璋的敷衍,阮雀一下子把眼睛睁开了,为了反抗眼皮,几乎是瞪着。
陈璋无奈,可同时就要忍不住笑了。他觉得阮雀近来有时就像回到了七八岁的样子,可那时也没像现在这么爱耍脾气。
“你把我当孩子哄。”阮雀指出陈璋的可恶之处。
“没有。”
阮雀和陈璋对视着,觉得眼神警告够了,才开口,“那你说。”说你为什么不生气。
知道阮雀现在是睡不着了,陈璋对回答这件事也就认真了起来。
“总要有人陪你一辈子的,阮阮,”他说,“可我不是那个人。”
这是陈璋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,上次是开车接他回家的路上,他说:阮阮,我希望你过了眼下这个坎以后,去找和你相配的人。我和你不适合,我陪不了你多少年。
上次阮雀浑不在意,觉得自己早陈璋死前就死好几回了。这次阮雀说:“可我能陪你一辈子啊,你死我也陪你死。”
这是很天真的话,让人不知阮雀是看重陈璋,还是不看重死。
陈璋闻言深深看了阮雀一眼,“不许说这样的话。”
阮雀撇撇嘴。
陈璋心里叹了口气,决定好好和他谈谈,“阮阮,你要知道,一个人一辈子能做成一件事就很幸运了。如果我能回到二十岁,会选择这一辈子长命百岁地活,”陈璋看着阮雀顿了顿,“但是我不能重新选,酒精和工作已经让我的身体败下了。”
这一点阮雀深明其意,因为他亲眼看着陈时瑾多少次拿命去喝酒应酬。陈家人在事业上的野心或许是一脉相传的。
“如果我真的自私的和你在一起,那我走了你怎么办。可能那时候你才三四十岁。”
阮雀心说能怎么办,你都不让我说那样的话了。
“钱放到你手里你都不会用,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过后半辈子。”陈璋对阮雀最了解不过,他知道阮雀从来不会照顾自己,从来不知道怎么对自己好。
阮雀眨着眼看陈璋。他是个没远见的人,给陈时瑾当情人的时候,他都没想过分开,怎么可能在现在望到陈璋死。他不去想,总是让事情自己撞上来。
“你不是问我前些年为什么不理你,”陈璋的声音变低,他这辈子唯独对这件事做不到坦然,“因为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出了偏差。所以我躲着你。直到现在,我还是希望自己能把你当回孩子看。”
“什么偏差?想到我会勃起吗?”
即使在暗处,陈璋还是能清楚看到阮雀睁圆的一双眼。哪怕知道他在使坏,那双眼还是无暇的一如既往,直视过来,就直接戳到自己那负罪的良知上。
陈璋沉默,低头看他。
阮雀知道这是陈璋的告饶,张开嘴笑得清脆。
陈璋实在是不想再被他看,伸手覆在他眼上,给他提了提散落的被子,“睡觉吧。”
阮雀感受着眼前落下的黑暗,感受着一只手隔着被子落在自己胸前,用缓慢的节律拍着。
阮雀隔着被子伸手去碰,那是大而有力的一只手,哪怕现在那么轻。阮雀想象着,就是这只手把小时候的自己举到肩上。
“我们做爱吧,老爷。”阮雀揪住那只手的一根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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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
骑在爸爸肩头磨B被捅坏用腿根嫩肉埋爸爸的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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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雀掀开被子的时候已经脱光了自己。
看他站起来,陈璋怕他往床下跳,伸手去环他。可没想到他长腿一跨,赤裸地骑在了自己肩上。
陈璋身量高大,阮雀坐上去脚不沾床,双手抱住陈璋脖子才能坐稳。
陈璋下意识去把住他的腿,摸上去的瞬间心里一颤。
阮雀垂着脖颈看陈璋把头转来,那高耸的鼻骨措不及防就要碰上自己的腿根。那鼻梁是男人们最想拥有的鼻梁,于是自己的大腿就被衬得太白、太柔软了。
几乎是同时,阮雀提起那条腿去蹭他,要用大腿内侧最根部的嫩肉去埋他英挺的鼻梁骨,差一点就做到了——“......阮阮,别闹。”陈璋把头偏开。
阮雀把腿根蹭到陈璋脖子上,那块皮肤烫得他腿根敏感的一绷,他抽出一只手去拽陈璋后背的衣领。
“快下来,这样会摔。”
不会的,阮雀心里说。这副肩膀和他记忆中一样的宽阔、结实,哪怕坐在上面被带着绕花园玩一下午,也不会掉下来。
阮雀把另一只手也撤走,用两侧嫩嫩的大腿根夹住他的脖子,“你刚说不做是不是?”
为着陈璋刚才拒绝了自己的做爱请求,阮雀带点不满意味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。
陈璋的表情看不清,而声音哑得沉下去,“你刚涂了药。”
“我好了。”阮雀声音带着强调,手按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蹭了蹭。
陈璋身子一僵,他的后领被拽低了,此时裸露出的肌肤和阮雀下身相接,他清晰地感知到刚才是什么蹭在自己身上。
陈璋的后颈末梢有一块硬骨,阮雀把热乎乎的穴口贴上去,含住硬骨磨。
交合处一片湿漉漉的,仿佛要把那块硬骨都浸软了,泡酥了。
“医生都说我发泄性欲对病情有好处。”阮雀喘息着,绷直了腿和脚背去碰陈璋的胯间,只有脚趾勉强够到一点硬邦邦的触感,眼睛却在昏黄暗光中看到那一大团耸起。
一只手猛地抓上阮雀的脚踝,是未加控制的力道,但阮雀没喊疼,温顺的让他握。宽大的手掌里,踝骨薄而易折,血管因压迫而浮出细细的青色。
见此陈璋这才有了些理性,松开手。他的声音太哑,几乎是在喘息中用气声说道:“阮阮,你下来,我给你......”
就像海浪的拍打带来海的咸与阔,陈璋的声音也带来荷尔蒙原始的涌动。
阮雀从陈璋肩上下去的时候,陈璋把眼睛一闭,因为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后颈处流着什么,沿着后脊而下......
阮雀不明白,明明下午已经被开拓成那样了,为什么现在还是撑不下。
几把只插进了一两寸,就被穴肉紧紧夹住难以行进。那过于粗壮的性器在阮雀肿胀的肉穴中太有存在感,阮雀含着吮着,绞缠得快感汹涌。
阮雀慢慢折下脖颈,眼睛流连于自己和陈璋的性交之处,喉咙滑动咽了下口水。
炙热的手掌扳起阮雀的脸,阮雀顺从地仰起面来,让陈璋落下对自己的吻。
感受着唇齿间的木香气,阮雀暗暗弯起嘴角。
陈璋不让他看,他知道。陈璋用亲吻遮住自己的视线。
阮雀闭着眼接吻,脑子里回味着刚才所见的:自己狭小的阴唇被捅得翻开,露出粉嫩的边色,继而里面是红肿,因为下午的过度使用。而陈璋的几把插在里面,那是很突兀的画面,黑紫的一根巨物,完全勃起,筋脉盘踞。他的过于大,自己的过于小,没进去多少,就像是要插坏了。
阮雀喜欢这样,喜欢看着陈璋去犯自己的禁忌。
喜欢得湿了一塌糊涂,穴里不住酥麻作痒。
阮雀把唇舌递到陈璋嘴里去,充沛的口水在交递中欲滴。
陈璋本和他是唇面与唇面的摩吻,干燥温热,可此时湿了,陈璋吮掉阮雀流出的口水,而同时阮雀的下唇滑入他的双唇之间。
陈璋摒弃呼吸。
阮雀的唇肉太软了,被自己的双唇抿着,像是可以吞下去。陈璋控制着力度,可他下面被吸着,身子叫阮雀抱着,他怎么控制得了,再放轻怕也是弄疼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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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
坏小孩色诱老爷发疯do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