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陈璋接着说,“可阮雀不是天生这样的,他之前也是普普通通的人,人性的两面他都齐全。现在的他就是病态的。你想过没有,等他走出来这段情绪,等他又变得有血有肉了,你还会喜欢他吗?”陈时恭努力去回想从前阮雀的模样,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,自己似乎从没注意过他曾经的存在。
“还是就让他一直这么无望下去?如果再这么无望,再这么一尘不染,阮雀就没有‘一直’了——他的命都快不是他自己的了,你们还在抢他的人是谁的。”
陈时恭从没想过这些,他对阮雀还缺乏了解,但他了解他的父亲,所以陈璋既然这么说了,他就相信,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做?”
“去找最好的心理治疗师,如果需要,给你自己也找一个。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我馋肉了,好想开个无关剧情的停车场
群
主
小
颜
第24章
驯化弟弟戴狗链无意识射精
章节编号:
在陈璋卧房过夜是不可能的,陈璋那个老东西不许,而自己一觉醒来也不困了。
于是此时阮雀在自己的卧房里,陈璋让人刚给自己收拾出来的。
听着门外传来一直在徘徊的脚步声,声音虽悄悄的并不大,但碎得阮雀心烦,“要么进来,要么走。”他朝门外说道。
然后门被推开,门口转了好多圈的陈时望终于走进来。
“你在做什么啊?”没话找话似的,陈时望走到他身边,摸着那个敞了好几扇门的立柜。
“把衣服收拾进去。”阮雀只好陪他废话,从箱子里的衣物倒到柜子里。
“这是什么?”陈时望蹲下,有些好奇的把露出一个角的皮革从衣服里扒出来。
“......”那是这几天和陈时恭玩的道具,没想到他居然给装过来了。
阮雀看着陈时望把一个项圈举起来端详的天真样子,撸狗似的揉揉他的头,到底还是个孩子啊。
“你养狗了吗?”陈时望看着这个结实的带着牵引绳的项圈,按尺寸还是个大型犬......陈时恭和他养的狗?
才几天不见,陈时望就有了一种阮雀已经不属于他的直觉。他知道他大哥有多少手段,要一个人过去又有多简单。餐桌上那轻蔑的眼神又浮到陈时望眼前来。
陈时望蹲在地上,慢慢垂下仰起的头,把那个项圈重新放回箱子里。
“没有,送你的。”阮雀把项圈拾起来,扣到陈时望低伏的发尾还泛着青茬的脖子上。
“这哪是......”陈时望莫名其妙抬头,然后突然明白了,一双耳朵眨眼就红了,短短的寸头下没遮拦得晃眼,“......你哪儿弄来这么变态的东西!”
“要不要?”阮雀靠在柜子上垂头看他。
“不要!”
“那就拆下来放回去吧,我准备睡觉了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......
阮雀挑的这间卧房的床很大,陈时望靠坐在正中间,那么宽阔的骨架竟然显得有些单薄。当然,脸皮更薄,好像那油黑发亮的项圈勒着他脖子似的,脸喘不过气来一样透红。
“说,你是我的小狗。”阮雀俯跪在他身上,用气声说道。那项圈戴在他脖子上真是漂亮极了,黑皮环扣扼制下,烧红的皮肤搏动着青筋股股。
“你疯了吗,”陈时望把头偏到一侧去,“差不多行了,快点做吧。”
阮雀去拽他的牵引绳,把他的头拽过来。
项圈贴着脖子扣得很紧,陈时望被勒地转回头,“把链子解下来行不行?有这个戴着就够可以了。”
“嗯,好。”阮雀凑过头去亲陈时望,同时他脖间一声金属开合响,链子被阮雀拿走垂到地上。
于是陈时望不挣扎了,他喜欢和阮雀接吻,很喜欢很喜欢,可是平时阮雀和他接吻的次数比做爱都要少。
戴就戴吧,唇齿交缠中,陈时望在心底妥协。
金属相触的声音又响了一声,陈时望手腕上一瞬冰凉。他错愕,扭头去看。
就在他去看的同时,另一只手腕也被寒冷的金属钳制住。
“这是什么!”
“手撩,和项圈是一套。”阮雀解释道,说着下床,把手铐的长链各挂在床头的两端。
在陈时望到达暴走的边缘前,阮雀及时回到他身边,“再亲亲好不好。”
嘴唇贴上去,吮吸着他的下唇,舌尖挑进去撩拨他上颚,又用舌面舔舐他的舌面舌底。陈时瑾教的这一套他现在总算熟练了。
从手掌下那紧绷肌肉的渐渐松懈中,阮雀感受到了陈时望的软化。
阮雀撑在他身上,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服。布料一件件掉在陈时望身上,等阮雀分开这个吻时,已经赤裸全身了。
陈时望在缺氧的喘息中看过去,阮雀的身体对他总是有着鲜活的吸引力,每次看,眼睛都像在冷而脆的空气里激了一下。
而这次,那上面充斥着恣欲的痕迹。
“你也就欺负我吧。”陈时望看着那明显被蹂躏过的肉体,声音低低地说道。上面有一道青紫的痕格外惹眼,他想伸手去碰碰,可是被手撩钳制得不得动弹,金属链条摇摆作响,像是警告。
阮雀唇面和他相触了触,权当安抚,伸手去解他的衣扣。
笼着热气的劲健胴体一点点显露出来,少年自然的精壮腹肌上爬着几根鼓起的青筋,阮雀看到了,俯身下去用舌面舔过。
“嗯!”一声闷哼,满贯力道的窄腰弹离了床面,链条哗哗作响。
手摸上去碰到陈时望的头,揉了揉,另一只往下扒开他的裤子。
等到把内裤也脱下来的时候,阮雀看着那根脱弦而出的粗胀几把眨眼,年轻就是生莽,本来
还想帮他口硬,省了。
“我自己来,你不许动,要是敢顶我就不做了。”阮雀分腿跨到陈时望身上,手指伸下去插进自己的小穴,一下下地揉捻扩张。
陈时望双眼直直地看着他,喉结从颈间碾过,低哑地答应。
于是阮雀带出两指淫靡的水,迎着那根几把坐上去。
两声喘息一齐发出。阮雀勾过陈时望的项圈,他抬起上身和他亲吻。
阮雀运腰起伏绵延,情欲涨潮般漫上来交合两身。
“还要。”双唇刚分开,陈时望就轻声说道。
“什么?”阮雀对他语意的误会不知是真是假,反正拉满的腰与腿陡然失力。
“啊!”一下子连根被含进去的陈时望双眼失神。
他叫得很好听,阮雀想多听几声,眯着眼开始在他身上大起大落。手放在小腹上,感受着那根几把进出的形态,耳边听着他情切的喘。
那么深入,不是不疼,但阮雀喜欢痛觉的尖锐,那种尖锐近似于快感了。
陈时望急,那情欲向上延申,在无意识中挺腰上前。
阮雀停住了,微颤着腿根抬起腰来。
陈时望茫然地看着他抽身离去,叫他,问他怎么了,欲望爬上眼框,结出红血丝的情网。
阮雀不知从哪拿出包烟来,食指在烟盒底下一弹,一根烟就自己蹦出来。他把烟含在嘴里,点出的火舔上烟头,“说了你要是动就不做了。”
他赤身裸体撩开纱帘,爬进飘窗台上,一声响,是窗户打开的声音,然后风鼓进来,纱脉脉地吹,他的身影也映在上面随风折摇,那一掐腰肢,是遒劲之源泉。
陈时望看着渴得不行,铁链一直在响,他像困兽一样,“我不动了,不动了,真的。”
阮雀怕烟吹进来,把脸半探出窗外,身子也就跪立起来,那腰那臀,压出一个勾魂的弧度。要是陈宅下面有谁此刻仰头,看也就看见了。
陈时望一叠声地叫他,求他过来。
一只手探出把帘撩开,指间夹着猩红一点,“等我抽完这根。”
阮雀靠坐在窗边看他,没拿烟的那只手向自己身下探去,淫靡的水声就那么补全了铁链响动的空隙,陈时望甚至可以看到嫣红嫩肉在穴口的绞进绞出。
男人太年轻就是不行,耐不住性子,这会浑身就跟烫过了一样,肌肉每一丝都紧绷。
阮雀的手一直在性穴里搅动,自慰给他看,直到烟抽到了头才碾掉走过去。
半个上身伏在陈时望炽热而坚硬的肉体上,手指在他鼻尖点了点,“你是我的小狗,知不知道?”
学不来陈时恭的那股威凛,阮雀举止间都带着点闲极无聊的逗闷样。
那根项圈现在在陈时望筋脉喷张的脖子上有点显紧,点头的时候硬皮套子碾在喉结上,“嗯......”浑身的难耐让他学乖了。
“你是我的什么?”阮雀的手微拢上那根胀到不行的几把上,感受到由那里带到全身的一个颤抖。
“小狗。”陈时望的声音哑得像呜咽了。
“小狗这次会乖吗?”
陈时望点头,又点头,因为阮雀的手裹住他上下滑动起来,他眼里全是渴望。
阮雀奖励地亲他一下,撑身骑上去。
他掰着陈时望的下巴让他去看,看他泛着水光的肉穴慢慢朝那根盘满青筋的几把靠近,然后抵上龟头打转。
那一瞬间,陈时望小腹绷得塌陷下去,几块肌肉分明得要断裂了。
阮雀的膝盖像两支分水的桨一样轻柔拨开,他的身子就那么滑下去,一滑到底。
链条的鸣响、自己的呻吟,陈时望全都听不见了,他只有一双眼能看见阮雀,一处性器能感受交合。
虚影重光中,阮雀真像自己欲望的主宰。陈时望看着他起落,裹挟自己上天堂。
阮雀见他目光迷离、意识模糊的样子,俯下身拍拍他的脸,又强调一遍,“不能自己动知道吗?”
陈时望懵着通红双眼点头,嗓子里的哑是渴望和委屈的极点,“再、给我一点......我是你的小狗......”
阮雀腰上又加了几分劲力,交合的响声在身下连成一片,“嗯......这样可以吗?”
陈时望的眼睛彻底失焦了,被驯化地丢掉了本能一样——他的几把粗挺兴奋得要把阮雀性穴撑裂开了,而他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,把自己几把的使用权完全地交给阮雀。
他的嘴唇动着,阮雀却听不清,贴耳过去——
“是小狗......”陈时望口齿粘连地小声呢喃。
“......会乖的......”他还没嘟囔完,滚烫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喷射在阮雀的性穴最深处,射不尽地射,争先恐后地深。
阮雀在这炽热的快感中高潮了。
跌落在陈时望身上,余韵很久才过去。阮雀软着双腿下床,把那拷链解下来。
金属清脆地掉落地面,阮雀戏谑的去看陈时望,等一个醒过神来的三少爷的恼羞成怒,甩头就走。
没想到。陈时望靠过来,紧紧把他抱在怀里。
身体还烫,声音还哑,心跳还砰砰如捣,“......我这样你会喜欢吗?”
阮雀摸着他的头发嗯了一声。
陈时望把头窝在阮雀颈窝里面,“那你就不会离开我了,是不是?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挑一只被哥哥们欺负惨了的小狗来炖肉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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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
自毁倾向疯p受和三痴情攻
章节编号:
阮雀没心,他人生第一次自杀就在当晚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杀,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杀。
可能只是太无聊了,白天睡了太久,晚上就失眠,本来是想到玫瑰地里散散步,而恰好有个小药瓶忘记被收回工具室了。白白的扁片,看着觉得很甜,他也没想到那么难吃。
阮雀越说,病床旁坐着的陈时望抖得越厉害。他止不住的后怕,如果他昨晚没醒,如果没有出去找他,如果花园的夜灯再暗一点......
为什么啊,陈时望不停地问,明明做爱的时候他还那么自在,明明抱着他睡觉时他还亲了自己,为什么啊?
如果陈时恭不进来,他可能要一直问下去。
“去上学,司机在下面等。”陈时恭的声音像在冷冻室里冻过一晚似的冷,也可能只是通宵的关系。
“不,我要陪他。”陈时望瞪他,眼圈都是红的。
“你太吵了,会影响他休息。”陈时恭从门口迈步走过来,阮雀躺在病床上,第一次发现他那么高。
陈时望不情不愿地被带走了,围着陈时恭的保镖。
门关上。
“......没事了,”陈时恭在他床前俯身,长长的领带扫在他颈侧,“那些药已经都被洗出来了,明天就能好,明天就带你回家了。”
怪不得,自己身上又累又疼。
陈时恭的大拇指摩挲上阮雀的侧脸,“你只是生病了,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生来,别担心。”
“你冷吗?”阮雀面上丝毫看不出担心的神情,明澈的眼望着他,脸一歪就贴到陈时恭冰冷发抖的手上。
陈时恭看着他,眼皮一动像是要眨眼,然而眼皮没落下来膝盖落下来了,半跪到他身前,额头抵在他肩膀上,“......吓死我了你。”
等到阮雀再睁眼的时候,像是还有一层眼皮没睁开,满室浸透了黑。
“陈璋?”阮雀闻到了空气中安稳的木香。
“我在。”黑暗里一只手帮他提了提被子,阮雀渐渐看出夜的层次来。
“怎么晚上总醒,以后白天少睡点懒觉。”阮雀听见他说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呀?”
“刚来。再睡会儿吧,天还早。”
“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睡。”阮雀已经适应了光线,在黑暗中看着陈璋。
“不看你。你睡着了我就走。”
“那你明天还来吗?”
“明天你就出院了。”
“哦,是吗。”
“明早做完体检就带你回去,家里约了一个医生,你们见一面。”
“不是都没事了吗?为什么还要看医生?”
陈璋今天和常医生谈了很久,他知道,思维能力的间歇减退就是症状之一。陈璋隔着被子拍了拍阮雀,“因为阮阮心情不好,医生想陪你聊聊天。”
“......其实我也没有心情不好,就是会觉得无聊。”阮雀认真地说。
“现在也觉得无聊吗?”陈璋沉默了一会,又出声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