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“几把?给、给你,都给你,”纪良往裤裆里掏出几把来,眯着眼要往阮雀乱蹭的穴里塞,可惜他总找不准,而且酒灌得太多几把都硬不起来了,软趴趴耷拉着。王南发现一件事,只要提到陈时瑾这个名字,小美人就任他摆弄。王南的几把又硬起来了,他把陈时瑾这个身份又套回自己身上,抱着他在他喝高了的男人身旁做爱,美人的穴够热够湿够紧,高潮的表情动人心肠,王南又没忍住很快就射了,他满意地看着美人的穴里流出了属于他的精液,然后被他的男人当酒舔掉。他的男人一直舔到他小穴里,把穴里每一滴淫水都吮进嘴,直到他要把他硬不起来的几把塞进去的时候,王南才打断他们。
美人说要喝酒,王南看着一桌一地的空酒瓶,坏心眼的把美人带下了楼。
后半夜的小区里寂静无人。阮雀走在马路上,似乎被风吹得清醒了一点,但只是一点。他的吊带裙被风吹起来,阮雀不确定露没露出逼来,他的腿间好像滑腻腻的。走路不稳,阮雀跌倒在地,不怎么觉得痛,倒是粗糙的柏油地面磨到了小穴。阮雀舔了舔嘴唇,小穴里一股股地泛痒,所有的敏感点都在渴求着,空虚着,这是在哪里啊?阮雀知道自己醉了,他茫然地环顾,心里生出放纵的快感,他下体隔着薄薄的裙子在粗粝的马路上蹭起来,一手撑着身子,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,那里小穴泥泞得手指都打滑,这里,好像是在马路中间。
刺眼的车灯远远照过来,高大的车头停在自己面前。这车好熟悉,阮雀早醉得认不出车型,但是,他记得是陈时瑾的车。一个年轻暴躁的富二代拍门下来,正要开骂的嘴在看到车灯下的风景后张着不动了,他缓了缓走过来,蹲在阮雀面前,“喝多了还是嗑了,乖乖?”
不是陈时瑾,但是阮雀不介意把他当作陈时瑾,他冲他笑,“喝多了。”富二代被那笑晃得也染上了笑,喉结滑动着,舔舔嘴角,“带你回我家好不好?”
王南本来一直躲在绿植后面,看着阮雀穿着性感吊带裙在马路上的醉态来满足自己恶趣味,可是看到这时忍不住了,他跑出来拦住那个富二代要抱起阮雀的举动,“不好意思啊,这是我老婆,他喝多了。”
“老婆?”富二代蹲在地上笑着撩眼皮看他一眼,伸手把阮雀搀起来,阮雀没站稳,整个人倒在富二代身上,富二代任他熊抱着,对王南说道,“你叫叫他,看他跟你吗?”
王南一脸苦恼的样子,“他喝多了不认人,老婆,老婆?”
富二代左臂环上阮雀的腰,右手从裤兜里掏出钱包里,把里面所有现金都拿出来,厚厚一沓递给他,“够了吗?”
那少说也有上万,王南的眼睛在那沓钱和阮雀之间徘徊着。“带我回家嘛......”阮雀埋在富二代的怀里闷闷地说道,富二代心肠一荡,抚慰似的拍拍他的腰,转头看向王南的眼神多了几分催促和不耐。王南又看了一眼马路中间停着的劳斯莱斯,心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主,自己还是别吃硬不吃软了。接过钱,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几眼,心说到底住在我楼上,以后不愁没机会,这才狠下心走了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下一章攻略新人物,纯情男高中生.三少爷!
群
主
小
颜
第8章
赤身勾引未成年三少爷,阮雀的第一个替身情人
章节编号:
富二代原本是来找他小情儿的,他给小情儿在这买了个房子藏娇,但现在嘛。
搂着阮雀走到门口,富二代开开门,半句废话没说,往迎上来的小情儿衣服里塞了张卡,让他今晚出去开房睡。
“你怎么长了这么个东西?操,真是个宝贝......”
“刚被操过?这么软这么湿,男人的精液还没流干净。”
“别急,我得好好给你洗洗,我可不要就着别人的精液操进去。”
水声作响的浴室里,腕表、领带、衬衫、内裤......一个接一个丢到了远处的地毯上。富二代给阮雀洗了一半就憋不出了,脱衣迈进浴缸抱住他,热水里肉体相贴相蹭,手指探进他的小穴里抠挖着,把里面洗干净。水涌进穴里又涌出来,陌生的手指抠弄到敏感点,阮雀喘出一声低吟,小穴瞬时把那根手指紧紧咬住。
富二代喜欢他的叫,不像平常那些小情儿一样娘声娘气,是少年天然的嗓音,他的风情也是天然的。“想要我进去吗?现在就进去好不好?”
那根手指没停,蜷曲着在他敏感点上频频按着,阮雀难耐地声音带了哭腔,“快点!”
这种路上捡回来的、穴里还流了别人精液的醉鬼,富二代肯定是要戴套的,可是他刚一起身,就俯看到小醉鬼一双蹙起的长眉,双眼雾蒙蒙地渴求着自己,头脑一热,还和他黏着的下体一顶胯插进去了。
小醉鬼伸长了脖颈,青筋在透白的颈侧隐隐露出来,张开的嘴里是一句无声的喘息。上面的嘴张开了,下面咬着几把的嘴却紧得要命,富二代把他按在浴缸壁上长进长出,受刺激似地盯着他餍足的表情,只觉被层层嫩肉吸着的下体更胀了,“喜欢吗?”富二代紧贴着他,脸抵在他颈处,嗅着他喘息呻吟时呼出的酒气。
小醉鬼想应,一个“嗯”字只在喘息里挤出半个音节,脆生生的,续出一尾拖长的呻吟。富二代狠狠一顶,然后拔出来等热水灌进去再深挺,一下接一下,要把水流搅碎打成泡沫的势头,他心满意足地听到小醉鬼被一下下撞出来的呻吟,舌尖在颤抖。
一场性爱结束,富二代把阮雀抱上床,半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帮他擦身子。这在他一贯的性爱中是难有的体贴,他好久没这么爽过了。“宝贝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小雀儿。”阮雀在被子里半眯着眼。
“我叫冯一鸣,你叫我一鸣好不好?”
阮雀愣愣地,倏而皱眉了,“不要。”
冯一鸣对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儿,被拒绝也不当回事了,“那你叫我二少吧,我在我家行二。”
阮雀转动眼珠看向他,那双眼泛着灯光的影。
“乖乖,叫一声。”
“......二少?”干涩凝转,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妖精。
冯一鸣奖励似地亲他一下,手伸到他身下挑逗那红肿的小穴,感叹似的,“你这个模样,醉成这个样子,家里人怎么敢放你出来——有男朋友吗?”
“没。”似乎是被他揉舒服了,又似乎是拧着身累了,阮雀转腰平躺在床上,“一个金主,刚把我丢下。”
听到他也是干这个的,冯一鸣心下一动,心说正好,欺身罩住他,“什么金主啊,这么不长眼?”他的手滑过阮雀的脸蛋,“丢了你哪还能找着更好的去?”
阮雀半天没动静,像是酒醉发着呆,任由冯一鸣揉捏着自己下面的女穴。“你能不能,再给我喝点酒?”阮雀突然说话了,伸手盖在眼睛上,遮挡着上面明晃晃的灯光。
“没问题。”冯一鸣荡笑着出去,很快握着瓶威士忌回来了,爬上床俯身盯着他,野兽贪婪猎物一样,“那你能不能,再给我操一会?”
这一闹就又是一天一夜,冯二少在性事上从没这么尽兴过。高度的威士忌直接轰炸了阮雀的意识,他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接纳着对方情欲的宣泄,他痴痴切切地凝望着冯一鸣叫“二少”,软软地伸出一滩舌头迎接着辨不清是上或下的冲击......
阮雀不确定是自己的意识先醒的,还是头疼和胃里的翻涌先醒的。
冯一鸣准备了一整套的话等他,可他睁开眼只望着天花板缓了一缓,就翻身直奔卫生间。
等到他吐完了很久才推门出来,一双没什么精神甚至都懒得聚焦的眼看向自己,冯一鸣就知道了,准备好的一系列威逼利诱都没什么用,这人没打算计较,也对自己没兴趣。
把事删三减四的一说,他只有在听到自己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的时候才提起了点注意力,“今天是几号?”声音嘶哑。
“十七号。”
那人赤身裸体,白生生的皮肤上布满性欲的痕迹,他撩着过长的额发转进卧室,“给我找件衣服。”他穿来的那件吊带裙早沾满了情液成了皱巴巴的废布。
衣柜里是他和小情儿的衣服,小情儿的身量与阮雀相近,可冯一鸣怀着私心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他,“你穿吊带裙真好看。”冯一鸣回味着捡到他时那副模样,和他调着情。
“你操我一天两夜,我拿你一套衣服,我们两清了。”阮雀不避讳着当他面穿上衣服,话里意思明显。
“那个,你是叫小雀儿吗?这是我的名片,我叫冯一鸣,”怕阮雀酒醒后都不记得了,冯一鸣又说了一遍,他从外套里匆忙翻出名片,递过去的指间还夹着一张银行卡,“你现在没人的话,要不要跟我?”
阮雀不知道自己酒后都跟他胡言了些什么,牵动着疲乏的身躯穿上衬衫,一边系扣子一边说,“我不叫小雀儿,喝醉了胡言乱语——”他僵麻的脑子没记住这人的名字,低颈扫了一眼眼前的名片,笑道,“冯少别当真。”
那笑带着抱歉一闪而过,阮雀走出去。
冯一鸣追到门口问他要不要之后再来一次的时候,他不置可否,只是回过一双勾着的漂亮眼睛漠然看了他一眼。冯一鸣看着他摇摇晃晃下楼远去,身下又硬了。
房子里没人,纪良早去上班了,阮雀打开手机看到他发来很多信息,焦急问他去哪了怎么不回消息不回来住,阮雀敷衍回复他说工作忙,昨晚睡主人家了。
然后去冲了个澡,拖着疲乏的一身打车去陈宅。他昨天旷班一天,刚才从未读消息里也看到了管家的,他应该已经兴奋的要找自己算帐了。
进陈宅,换仆人服,去管家的房间找管家,被人通知直接上楼找老爷吧。
阮雀敲门的时候听到管家正在告状。
“进来。”老爷说。
书房还是那样熟悉的味道,阮雀闻着,痉挛的胃里舒缓了些许,“老爷,管家。” ?2㈨
管家对着老爷,正眼不看阮雀。老爷坐在椅子上喝茶,开口简明扼要,“阮雀,你说说怎么办吧。”
其实在陈宅无故旷工一天挺严重的,陈宅规矩大,入职条约厚厚一沓。阮雀回想了一下条约上的要求,掂量着自己被操了一天两夜的身子和只进酒不进米的胃,实在是连今天的活都不想干了,开口要说不如开除我吧,临到话头又忍不住犯贱。
在这里他和陈时瑾相处了十多年。
“加三天夜班补上工时,再扣两个月工资。”阮雀说道,这处罚属于亲者痛仇者快的程度。
管家刚挺起胸膛,老爷就说道:“补三天夜班吧,扣钱就算了。”
不看管家的表情,老爷放下茶杯赶人,“以后这种小事就别来找我了。都出去吧。”
这处罚阮雀都觉得不公道,下楼的时候生怕被身后的管家推下去。
管家倒是没推他,就是晚班的时候把陈宅一半的工作堆给了他。
三少爷叫他的时候,他正撑着拖把指节泛白,胃烧得他直想往地上跪。
“阮雀!”陈时望穿着一身刚换上的居家服,在门口又叫他一遍。
阮雀这才听见,吐口气回身,“三少爷什么吩咐?”
“过来。”陈时望转身进了自己的卧房。
“上过高中吗?”陈时望看着跟进来的阮雀问道。
上过。阮雀点头。
“坐这来。”陈时望把书桌前的椅子拉开,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卷子和一沓作文纸,“帮我把作文写了。”
其实陈时望有自己的书房,但是安着摄像头不方便——阮雀坐在书桌前回头看——三少爷窝在单人沙发里横着手机打游戏。
写作文这事比满宅的打扫要清闲太多了,阮雀慢悠悠地写,还是在三少爷吃了两把鸡之后写完了——三少爷的游戏音量丝毫没有体恤他构思作文的意思。
“三少爷,写完了。”阮雀实在懒得递过去,坐着装作收拾桌面的样子。
陈时望走过去,附身看了看。阮雀的字很漂亮,有点儿他这个人的意思,陈时望大概略了下内容,满意地放到一旁,“要什么报酬?”
阮雀没想到还能要报酬,“……您让我在您这儿趴会行吗?”
陈时望顿了顿,点头,“那你趴吧。”
阮雀实在是倦得不行,趴在书桌上就眯了过去。等他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经黑了。
游戏声隐隐在耳边,阮雀趴在臂弯里抬头,俊秀挺拔的少年坐在桌子上,手正架在曲起的膝盖上打游戏。
等到一局结束,陈时望把手机关上,低头看着趴在桌上的阮雀,“醒了?”
“嗯,谢谢三少爷。”再偷不了闲,阮雀打算直身站起来。
“别忙。”陈时望一只手按住他的背,眼神若有所指地滑下去,滑到他因倾身趴着而露出来的一段腰上,“你这个,是我二哥搞的?”
那是一截极勾人的腰线,从仆人服里伸出来,在灰扑扑的布料下白得晃眼,而且,上面纵横着青紫的指印和暗红的吻痕。让人不禁想象那是多么靡乱的一晚。
陈时望的眼神好像有实质似的在自己腰上捏了一把,阮雀腰肢条件反射的微颤,眼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确实够夸张的。“你这个,是我二哥搞的?”阮雀想着这句话,笑起来。
“不是,是别人了,”阮雀腰软着往下一塌,从陈时望手下游出来,整理着衣服走出去,“我和二少爷已经没关系了,三少爷别乱说。”
陈时望真的很不喜欢写语文作业,阮雀值第二天夜班的时候又被叫进卧室去了。
这次是语文理解。
阮雀要的报酬还是在他这儿趴着睡一会儿。
“我要用电脑,你去床上睡。”陈时望皱眉打发他,把书桌上的笔记本打开,他和朋友约了lol开黑。
求之不得。
阮雀再醒的时候是被叫醒的,睁开眼看到陈时望站在床前,屋里灯光是昏暗的睡眠模式。
“十点了,我倒是无所谓,你不用下班的吗?”陈时望抱着胳膊问他。
陈宅的夜班是五点上到十点,再之后只留几个常住的守夜仆人伺候。
陈时望六点放学把自己叫进去写作业,然后自己一觉睡到了下班,阮雀想想就知道管家要气成什么样。“谢谢三少爷。”阮雀说着,掀起被子下床来。
屋里灯光暗,却什么都看得清,而且看得很旖旎。
其实,光不光的不重要,有阮雀揭开被子下的一幅赤身裸体就够了。
赤身、裸体。光洒在他身上,明亮处是诱惑,阴影处是陷阱。皮肤是白,骨节泛红,昨天浓墨重彩的痕迹已经淡下去了,像是被吸收到身体里,让人联想到同样被吸进去的是男人的精气。
衣服搭在沙发背上,阮雀先穿进上衣,肩胛骨隔着薄嫩的皮肤耸起,夹出长而深的腰线,昨天看到的那截腰肢下面,还有两个剜进去的腰窝……腰线隐入股沟里,低腰的白色内裤半透明。
然后是裤子,勾起脚尖,骨骼有致的足,脚踝薄而细,上面紧握的指痕显眼,小腿、大腿,裤子沿路裹上去,然后是另一只腿。像是老师课堂上划重点一样,哪里最勾人,哪里的痕迹就最多。陈时望看着大腿内侧那一片抓握亲吮的痕迹,腿根处最深,越显出白嫩来。
陈时望没有开口,他还没有过了装作一切都处变不惊的年纪。
阮雀走了,走之前道一句“三少爷”,看上去还真像他从前低眉顺眼那模样。
安?安你妈了个逼。
第三天陈时望把阮雀叫进卧室的时候,管家忍不住了,但他牢记老爷的话,所以他找了个女仆人上去告状。
女仆人把管家嘱咐的话原原本本说了,陈璋点头,放下手里的文件,“去把老三找来,我教育教育他。”
管家在门外气了个半死。
但这些阮雀都不知道,他已经快进到代写完作业留下睡觉的步骤了。
这次他是自然醒。天已经全黑了,屋子里没开灯,唯一的光在身边,三少爷坐在他身边玩手机。
阮雀没动静,静静眨着眼看。他不否认自己想起了和陈时瑾的那些夜晚,做完爱后,他看着陈时瑾坐在自己身旁手边办公的身影昏昏入眠。他也不否认自己勾引陈时望,是因为他有些时候像极了年少的陈时瑾。
“醒了?”陈时望看向他,放下手机。
阮雀笑,“三少爷。”
陈时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他不熟的阮雀,可以这么熟稔的向他撒娇,但他心底确实受用,滑下身子,侧过来看着他。
阮雀这才发现他们在同一床被子里。
“十二点了,出我的卧室会被监控看到,还走吗?”陈时望的声音清沉,也很好听,可惜和陈时瑾不同。
“那三少爷不早叫我。”阮雀看着近前的陈时望,黑夜把他们的距离模糊了,亲昵得近在咫尺。
陈时望吸一口气,“到底谁是谁的仆人?”
阮雀又笑,心情很好的样子。
“今天,我被我爸叫上去了,”陈时望不急不缓地陈述,“他说,有下人反映我接连几次把你叫到我卧室去,很晚才放你出来,让我注意分寸,不要欺负你。”
陈时望黑夜里的侧影太迷人,阮雀忍不住靠近。
“你说,明明是我哥操了你,为什么被教育的是我?”
呼吸吐在自己手背上,陈时望感受到阮雀的靠近,手伸进被子握在他赤裸的腰上,“明明是你脱光了衣服爬上我的床,为什么被教育的是我。”
“少爷抱。”阮雀游着腰贴过去。
陈时望快十八岁的身量已经舒朗宽阔,很轻易把阮雀环在怀里,也很轻易让阮雀恍惚以为回到了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。
“我的仆人服脏,不脱光会弄脏少爷的床。”阮雀在他怀里笑着狡辩。
“嗯,猜到你会这么说。”陈时望摸着他光滑柔腻的脊背,语气奚落。
“那少爷怎么回老爷的?”阮雀回过头问他。
“我说,”陈时望的手在他腰背上游走,却始终未敢再下移,“我是让你给我补习语文,而且你补得很好,想让你以后晚上都给我补。老爷同意了。”
“老爷这么好骗啊。”
“是少爷我巧舌如簧。”跟陈璋说的当然不止这些,但陈时望懒得细讲。他的怀抱慢慢收紧。
做的时候能看出陈时望是第一次,阮雀教他操自己。他想起来陈时瑾操他的时候也是第一次。他们兄弟在这件事上有些默契的天赋。
群
主
小
颜
第9章
趴在弟弟床上,门外旧情人
章节编号:
阮雀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。每天回来很晚,甚至不回来,纪良已经很多天没见着他的面,可这个屋子里他的痕迹却越来越多,燃尽的烟头、空了的酒瓶、不合他身量的高级服饰乱摊一地,虽然只出现在他的卧室里,而且最多一天就会收拾掉,但纪良还是发现了,他最近每天上班前都会偷偷去他卧室看一眼,他在担心阮雀。
周五,纪良在睡眠中被搅醒,他朦胧地睁眼,见阮雀趴在他胸膛上张嘴笑,恶作剧地笑,下巴又尖了些,那轮廓美但不太真实了,像梦一样。